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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散文:年画

更新时间:2021-02-26 来源:散文吧 投诉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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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画,是中国画的一种,始于古代的“门神画”,是中国民间艺术之一,亦是常见的民间工艺品之一。本站精心为大家整理了高三散文:年画,希望对你有帮助。

  高三散文:年画

  每逢过大年,我们山里人家,不管怎么贫困,也要买几张年画贴在屋里,图的是喜庆和吉祥,祝福老人增寿,孩子健康成长。

  当年卖年画的只有在城市里的国营商店和新华书店,不像現在,市场上的摊位都卖,方便得很。可以说,过年的前几天,不管是城里人还是山里的乡下人,都聚在这里,人声鼎沸,摩肩接踵,售货员忙的脚打后脑勺儿。为了方便,商店把年画样品都编上号,把售货大厅挂的琳琅满目,甚是火爆。她们能很准确麻利的按照编号为顾客把要买的年画卷好,梱上,收款。要说价钱,每张也就是一毛一二分,是贵是贱?每家也就买个两三张。我们家买年画,爹都要领着我,因为我认识几个字。

  热闹,真的热闹。别看是冰天雪地刮着老北风,山里人穿着厚厚的缅裆棉裤和肥肥的黑大棉袄,腰上系根绳子头或布带子,戴着大狗皮帽子,脚上绑着的是冻的钢钢响的牛皮大乌拉,悠悠地赶着牛爬犁,甩着清脆的响鞭儿。这就是一年一度到城里打年纸的山里人,俺不住的内心喜悦,跳跃在眉间睛梢,通向城里的冰雪路上飘荡着火热的浓浓年味,他们的爬犁上都有一卷白色的年画。这年,便是三年自然灾害后的一九六二年。

  我听爹的,买两张。三间泥草屋,中间是厨房,不能贴画,两头住人,炕墙上各贴一张。我选了两张,一张是《西游记》里的孙悟空大闹天宫,另一张是《水浒传》里的水泊梁山一百单八将。突然,一张编号“60”的年画闯入我的眼帘,令我为之一振。于是和爹说多买下这张,爹还是不错,“嗯”了一声。售货员把这张画和前两张卷在一起梱上了,爹从贴身的兜里抠唆出一个布包,打开,是一卷毛票,付了三毛六分。一路上,我是兴高采烈地跟着爹顶着寒风,爬山越岭,走在回家的冰雪道上,却不知道爹多花一毛一分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

  这是一幅画山村的水粉画:《秋光好》。我只记住了作者姓杨,名字忘了,是一九六一年画的,是刻骨铭心的三年自然灾害最后的那一年。我们村里的人,我的家人,就是在那一千零九十五天,每天只能分到三两皮粮,其余用野菜和树皮面子撑起肚皮而活过来的幸运人们,不抗劲的老年人和正在吃奶而吮不出妈妈一滴乳汁的婴儿也永远看不到这幅《秋光好》和有粮食吃的那一天了。

  这幅画能触动我的心灵,是因为经历了那个庚子死亡线上挣扎着活过来的我。我想,作者在选择题材时也是费了一番心神,渴望着三年灾害后的丰收喜悦心情创作而成的。

  这幅画描写的是农村司空見惯的实景真情。眼前是一溜齐胸的树条子篱笆,上面攀附着只到秋天才盛开的牵牛花,山里人叫喇叭花。篱笆里面是一架黄瓜,开着耀眼的黄花,垂着几条顶花带刺的鲜嫩黄瓜。有一片黄瓜叶子上站着一只绿色的大蝈蝈,正在得意地品尝着金黄香甜的黄瓜花。另一片的大叶子上,趴着一只大肚子细长脖子三角形脑袋的大刀螂,挥舞着镰刀状的长脚,偷偷地伸向那条肥嘟嘟的大青虫子。篱笆根下,是一只老母鸡领着一群唧唧喳喳乱叫的雏鸡,扑捉着草丛里的秋蚂蚱之类的虫子。老母鸡把捉到的秋虫放在爪前,咕咕地叫,雏鸡们扇乎着还没长丰满的双翅,飞动着两只粉黄色的小爪子向老母鸡奔去。篱笆的边上长着几墎秋菊,盛开着蓝英英水灵灵的花儿。象征着秋天开放的夜来香,就是山芝麻花,虽然白天收拢了金黄色的花瓣儿,但它们吸吮着阳光,在清秋的夜为人们开放鲜艳而芳香的花朵。篱笆的东侧有一块包米地,包米秆尖上的蓼儿已经干的失去了绿色,那又长又粗的包米棒子,你搂着我,我抱着它,好亲密呢。稍远的西边是一块平畴沃野,闪着黄亮亮的水稻随着秋风像波浪一样起伏,隐隐的又像听见春天的蛙声一片。远眺,是黛绿色的重重叠叠的山岭,岭下是一片片泛黄的庄稼,有一块金黄耀眼的显然是向日葵。高远蓝蓝的天空上,有几朵白云,像是随风飘动。把目光收回来,发現篱笆上方的空中有几只山雀鸣叫着快乐的飞翔。山菊花丛中,只有秋天才出現的,翅膀是深蓝色的而且闪着绿光的几只大马莲蝴蝶在欢快的翻飞。

  这就是这幅《秋光好》的年画。

  回到家里,都想要先睹一饱眼福,看着新买的年画眉开眼笑,增添了年前的欢乐气氛。当看到《秋光好》时,都说画的好看,爷爷和奶奶也说好看,但晃头说没有讲究儿。妈妈叫我:“你拿正当了,让我看看,像是在哪見过。”妈妈想了一想,哈哈地笑了起来,说,“你们看看,好好看看,这不是画的咱家的障子吗?你们看看,多像啊。”接着又说,“这不就是咱家的老抱子抱的这群鸡崽儿吗?我还在黄瓜架上捉了个大蝈蝈呢。”又对我说,“你忘了,我叫你在七月初七那天半夜蹲在这个黄瓜架下,听牛郎织女相会时说悄悄话,你是不是听见哭声了?”我认真地点着头儿。又说,“那刀螂可多了,我捉了烧给你们小孩子吃,可大补了。”接着又说,“那喇叭花儿,开的可障子都是,像一面花墙。”又问我,“这画画的姓什么,怎么知道咱家的?”我笑了,给妈妈做了解释,全家人也都在认真的听,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明白,可能也认为我是识几个字的人说的有理,像是听懂了一样的点头应着。最后得到了共识,画的真像真好,妈妈更是不停地“啧啧”着嘴儿。

  大年三十那天,妈妈下了功夫,打了粘粘稠稠的白面浆子,把这张《秋光好》的年画结结实实的粘贴在炕墙上,不管是躺在炕上还是坐在炕上都能看見。妈妈经常指点着这张年画“啧啧”着嘴儿说:“你看这画画的人,都不认识咱们,还把咱家的园子画在了画上。”妈妈还说,“吃野菜吞树皮的前三年,有这张画看着也就不知道饿了。”说着说着就笑了。

  《秋光好》这张年画,到現在,正好是一个甲子,而当年编号又是“60”,巧吗?碰上了。

  这张年画,五年后我回家还看見牢牢地贴在炕墙上,因为受到烟气的熏染,失去了它的鲜灵。妈和我说:“你再看見这张画买一张贴上。多好的画啊。”我满口应着。看来这张年画已经深入到妈妈的心里了。这张画虽然退色了但还在,爷爷和奶奶却走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当我又一次回家,爹妈显見老了,虽然还住在老屋里,但墙上那张《秋光好》的年画不見了。妈妈见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修房时怎么揭也揭不下来了,都怨我粘的太结实了。没办法,就把这张画抹进泥里了。”妈妈的神情有点沮丧。我说:“等我给你买一张又大又好看又热闹的画贴上。”妈妈淡淡地说:“那也不如原来的这张画好啊。”我听了,心里也是碴巴拉的不好受。后来父母相继去世,但这幅人们向往美好幸福的《秋光好》年画仍然覆盖在土墙里面,和土融为一体,后来回到了来自原本的大地。

  从上个世纪的一九六0庚子年到本世纪二O二0庚子年,这整整的六十年,故乡的泥草屋和《秋光好》这幅年画虽然早已不复存在了,但却收藏进我这八旬老人的心底了。

  高三散文:年画

    我小的时候还兴贴木版印刷的年画,买年画要到很远的集上去。

     说很远,主要是没交通工具,所以起得很早,上路时天还黑黑的。

     打开自家的门,就听狗叫从不同的门洞子里传出来,然后就是开门的声音。

     去赶集是头天约好了的,那时家家户户也没闹钟,反正只要有一个人走上街来,就会有狗叫,狗一叫也等于给那还在熟睡的人叫醒了。

     去的路上,有妇女,也有孩子,人们说着话,渐渐就拉开了距离,妇女一伙,边走边叽叽喳喳的,还不时发出爆发似的笑声。

     小孩子们也是一伙一伙的,有时会跑到前面去,跑出很远,然后就坐在路边等。

     我的同伴中有个叫喜财的,只比我大一岁。他上面有两个哥哥,大哥三十五六岁时才说上一门亲事,对方还是个寡妇。

     二哥也三十二三了,大哥如果娶亲占了房子,二哥就别想说亲了,所以他就天天唬着脸,总在院子里追着狗打,或者用大扫帚猛扫院子,一天也不知道扫多少遍,扫得院子里光秃秃的,寸草不生。

     喜财的年龄和他二哥相差二十多岁,可他也总想去什么地方结婚的事。

     他想去的地方有朝鲜,说那里女人多,说男人打仗都打死了。可他不知道去朝鲜怎么走,也不知道离朝鲜有多远。

     所以他就特别喜欢买年画。他知道好多年画的故事,说的都是年画显灵的事。说,这年画每年会鼓一张,所谓鼓,就是画上的人鼓起来,就不像是画在画上了,而是有了立体感。预示这画就要显灵了。等这家男主人下地走了,那年画上的女子先从年画上走下来,给这家的男人做饭,还会把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的。等男主人回来,那画上的女子听到开门的声音,才会慌慌张张的回到年画上去。

     男主人回到家一看,屋子打扫,脏衣服也洗了,更令他惊奇的是,饭桌上都是他从来没吃过的好的饭菜,还飘着热气呢?

     男主人就会纳闷,等他下次从地里回来,还是这样。这家的男主人先是害怕,害怕自己被狐狸精缠上了,有的还会大病一场,那画上的人看到他心爱的男人病了,就在画上流泪,连画纸都打湿了。

     还是村里年长的人见识多,便找机会拉了那男人出去,告诉他是那画显灵了,然后告诉他天天装着上工,但不要离家远了,等家里的烟筒一冒烟,就悄悄的回来,趁那画上的女子在做饭,冲进屋去,把贴在墙壁上的纸一把撕下来烧掉。那女子就没法回到纸上去了,先是埋头哭一会,到晚上就会和这家的男主人拜堂成亲了。

     我曾去过他家,看到他家的墙壁上贴了好多年画,有的都黑的看不清上面的人了,还不肯揭下来。

     年画图案也有很多,什么鲤鱼跳龙门,六子争头了,那样的他一张都不会买。

     过年时,别人家放鞭炮,他家哥仨买鞭炮的钱全买了年画,自己贴自己的。别家吃年夜饭时放鞭炮,他们就一人拿一条放羊的皮鞭子,在院子里的青石上使劲抽。

     抽鞭子时,那鞭子还会在空中抖出一个圈,落下时,那声音就会更响。

     传说的事谁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但人们那时好像分不清真假。

     我家过年时也会贴年画,也曾买过仕女图,把那画贴在墙壁上,久久地望着,想象她怎么从画上走下来,有时也会上去摸一摸那画上的人有没有变化。特别是自己一人回家时,就会放慢脚步,怕惊了画上的人。到了窗前,也是悄悄的向里张望,看那画上的人下来没有。

     不过奇迹总没出现,也没听说附近村有这奇迹出现。但每逢年节前,就会听说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又有一张画鼓了。

     集市在一个大堤的下面,那里有一片洼地,就是集市地点。

  我们站到大堤上,就见赶大车的,推独轮车的,挑担子的从从不同的路上散落着走来。放鞭炮的地方好找,因为放鞭炮不用人叫卖,点着一挂鞭,或者放上一个二踢脚,人们很远就能看到。妇女们大多冲卖布料的地方去了。喜财站在堤上只寻卖年画的在什么地方,他还说今年要借借我的手气,让我给他挑一张,贴到他和二哥住的房子里。

     这时我才知道他大哥开了春就要结婚了,女方言明要住三间正房,他和二哥只好住到下房去。

    下房共两间,以前里间放柴草,外间圈着两只羊,这次赶集回家就要把下房收拾出来,要放些天,不然羊的粪便气味太大。

     喜财买年画时我始终陪着他。他选画时特别仔细,就像给自己挑选选未来的新娘子一样。那画折了,或者有一小点着墨不均匀,他也不会要。

     他让我挑,我特别喜欢一张仕女提着花蓝的,可他并不怎么喜欢,说这样的女人干不了农活。

     赶集回去时,天开始下雪,雪花不大,也不多,喜财怕那画被雪打湿了,就放到怀里了,他说,放进去感觉这画也不是凉的。

  高三散文:年画

  年画中的花鸟鱼虫、梅兰竹菊,以各自的风情自成画卷。满墙山水、花草、禽兽、人物,好像把五彩的世界都搬到了家里。年画中大都没有柴米油盐,却是满满的浓浓的人间烟火,也是人们的精神血脉。我想,旧时穷人没钱读书,忠孝礼仪的传承也有年画的功劳吧。

  鞭炮、年画、春联、饺子,欢天喜地的人群构成了我小时候的春节。我生于文革初期,当时的年画多与革命有关。我家的墙壁上李铁梅、杨子荣、阿庆嫂的形象轮换着上演。我对大自然的兴趣,对历史文化的喜欢也来自年画的启蒙,比如《关公》、《武松打虎》,他们促成了我对信义、气节的认知。那时候的年画,让低矮黑暗的屋子蓬荜生辉,让艰苦的日子有了盼头。

  年画是我记忆深处挥之不去的情结。小时候,日子很艰难,但年画还是要买的,那是老百姓对好日子的期盼,是一年一度的愿景。《和合二仙》被贴在堂屋北墙的神龛外,占据了玉皇大帝的位置,那年月扫除四旧、破除封建迷信,谁家还敢留着玉皇大帝的画像呢。但我对《和合二仙》是无比虔诚的,他们也是老天派来拯救人们的神仙。而真正吃得饱,日子变得滋润,在于好政策的施行。八十年代后期,年画的内容丰富起来,港台的歌星、影星走上了普通老百姓的墙壁。

  家乡蠡县离武强不远,姥姥常偷偷请武强版画中的灶王爷来家中,司管一年的事物。每年的腊月二十三,是灶王爷换岗的日子,旧的上天言好事,新的静默在灶台上的佛龛,注视着锅里的稀稠,以及一家人的分离与团聚。这一天我们孟尝村不叫小年,叫聚灶,无论是新娶的媳妇,还是出外经商的人,都要回家团聚。这也是年画的另一种诠释和责任。

  门神画也算年画的一种,小时候没见过,当时乡亲们都是在栅栏门上粘上一个大大的福字。现在年画淡出了人们的生活,门神却高调出场。《山海经》中有神荼郁垒做门神的传说,民间也有唐代的开国大将秦琼和尉迟恭的门神像,一人手握双锏,一人持双鞭,威风凛凛,有震慑作用,此外门神中还有吃恶鬼的钟馗。契合老百姓消灾祈福的心理,所以门神画如今又大有市场。我曾在省博物馆看到曲阳汉白玉石雕的两尊门神像,是石雕馆的镇馆之宝,看样子是神荼郁垒了,他们是佛家的门神,也是门神画的范本。

  年画来源于门神像,应该始于汉代,西汉的蔡伦用棉絮和废旧渔网之类造出了纸,使年画得到了迅速的传播。历朝历代对年画的喜爱,又推进了年画的传承。年画的内容是有时代的印记的,比如数十年前的文革,以及大跃进时,年画多与工农兵有关。张贴伟人像是当时的风尚,各地各部门,包括医院学校等。年画也是国与国之间的晴雨表,中苏交恶,苏联领导人的画像就受到了冷落。在我,年画是重要的新年元素,也是知识文化的载体。

  《四美图》是宋代的遗珍,王昭君、绿珠,赵飞燕和班姬位列其中,与现在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四大美女不大相同,环肥取代了燕瘦,只有王昭君还在其列。绿珠是西晋时期人,因为貌美如花嫁给渤海南皮的石崇为妾,她演绎的《明君》,常常令观者涕泪交流,也是一个烈女子。

  记忆中,《西施浣纱》的图像还历历在目。远山,近树,小溪,一个美妙的女子高挽秀发,上插鲜花,身穿粉色上衣,白色裙子,双手撑纱,神情恬淡,似在沉思。我钟情于江南,痴迷苏州,与西施的传说是分不开的。苏州曾是吴国的都城,至今仍遗留着与西施有关的一些遗迹。一个弱女子为了国家的利益,毅然嫁给毁灭国家的仇人,这究竟是大义,还是被统治者当做了工具,我一直在思索,慨叹人生如戏。

  关于关云长的年画很多,诸如《夜读春秋》《千里寻兄》《单刀赴会》《水淹七军》等。在《夜读春秋》中,关公丹凤眼微闭,右手拿《春秋》,左手抚长须,一袭绿袍,神态安详。关公以各种形式存世,比如庙宇的神,比如小型的泥塑像,比如戏曲中威风凛凛的关云长。南北各地不约而同地把忠义的关云长供到神位上,道家奉关公为武财神。我在天津泥人张的店铺,看到了关公的塑像,红脸绿袍长须,手持青龙偃月刀,英气十足,手中的刀似乎冒着寒气,仿佛刘玄德有难,他还会一跃而起,跃马提刀杀向敌军。关公是《三国演义》里的人物,他的忠勇侠义形象早已深入人心。在燕赵大地,战国时有荆轲、高渐离,有管仲、鲍叔牙,有孟尝君,这也是年画该有的内容吧,可惜年画还没收录他们的形象,就消失了。

  一张年画,会让老百姓的年节流光溢彩。年画既是时代变迁的见证,也是年文化的重要载体。如今,生活好了,年画似乎完成了她的使命,带着对人们的美好祝福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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