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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祖国大学征文2019

更新时间:2020-09-14 来源:大学排名 投诉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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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周年,大力弘扬爱国主义精神,下面是本站为大家整理的我和我的祖国大学征文,供大家参考。

  我和我的祖国大学征文1

  我的老家水川的乡村公路,是一条大致和黄河平行、横贯东西的道路。这条道路铭刻着我少时的记忆,记录着我壮年的遗憾,交织着我的喜悦;它从一个角落反映了我们的国家从贫穷落后到繁荣富强的发展历史。

  在我少时的记忆里,上世纪六十年代的水川,虽说是黄河岸上的一块富庶之地,但上湾三村人要去镇上只有一条傍河小路,河水一涨,就无路可走了。下弯四村听老人们说上世纪六十年代之前也只有一条大车开不过去,仅供肩挑驴驮通行的狭隘曲折的道路。到上世纪七十年代,上湾三村人从傍河的红胶泥山体开辟了一条挂在半山腰的约二三里长的公路,那段道路被人们称为“红湾”。红湾的外侧是很深的河谷,汹涌的黄河擦壁流淌;里侧是光秃秃耸入云天的崇山峻岭。那个时候,人们要去莺鸽湾必须经过乱石挡道的庙儿沟口,再走上一段“之”字形的陡坡,就到了半山腰的“红湾”。距莺鸽湾二三里路的大峡到上世纪八十年代都还没有通车,只有一条缠绕在山腰的像一个大写S的曲径石道连接着一段河边小路。从莺鸽湾进入关家沟的路则是从一沟乱石中间搬走大石头挪腾开的一条小道,只供人们步行,骑自行车走这条路能把人颠簸得从车子上栽下来。在水川中段还有一个叫“中坪子”的村子。上世纪八十年代前人们去这个地方要从一个谷口进入,经过一段土壁对峙,道窄坡长的深沟。

  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我在水川东头一所独立初中担任校长,每天都要骑着自行车在家和学校之间往返一趟。那时的乡间道路坑坑洼洼坎坷不平,每个单程我都要上两条大坡,越一条大沟,拐一个大弯。有的路段浮土很厚,一进校门和家门,车子和人都披一身尘土。一遇雨天,有些低洼的路段盛满了水,积水淹没了自行车的轮胎,人骑着车子在很深的水中行走。有些路段简直就是沼泽和泥坑,车子负载着一百多斤重的人,轮胎就陷进稀泥里了。那个时候,我常想,何时才能修一条水泥路,给人们的出行带来方便。

  在上世纪九十年代之前,从水川到白银的公路也往往被山洪冲毁,几年间不能通车。而为了保证这条路的通畅,有一年全乡教师集中在华皮川村喇庙咀的那个大转弯劈山修路,从大年初一直到正月初七。尽管如此,那条从水川经大坪绕道聂窑沟的土路仍然是坑坑洼洼,坎坎坷坷;凸出的路桥,低洼的深坑,没有桥面的延长了两边坡度的过路水渠一路不知有多少。那个时候,刚包产到户的大川渡、顾家善的菜农生产的蔬菜就要经这条路送往白银。一次,我坐车从水川去白银,一路上我看到前面一辆满载青笋的手扶拖拉机在经过一个大坑时几乎跳了起来,继而几捆青笋摔到马路上,挣断捆绳的青笋被摔得断臂折腿。而一辆满载西瓜的农用车走得稍微快了点儿,一路摔下车的西瓜满路开花。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水川人尤其是水川上湾人沾了国家西部大开发的光,几乎与三峡工程同时,大峡水电站也开工建设,从此,白银到水川的公路变成了水泥路。一条通过“中坪子”,穿过“狼家沟”“庙儿沟”隧道直达大峡的公路修通了,昔日水川最偏僻的几个村社反倒成了交通最便捷的地方。记得道路竣工欢庆通车的那天,我和教育局几个同事也乘车体验新路,却找不见了去“中坪子”的那条峡谷,而“中坪子”这个在我的心目中与外面的世界隔绝的地方,却背靠雷祖山,面朝公路,屋舍俨然。前年我去水川最东头的五柳村,多年没有走过这条大致与黄河平行的道路了,竟是如此的平坦宽敞。我望着车窗外,脑子里搜寻着马路两边原来的景致,沿途的景物旧貌换新颜。那道陡坡变得平缓了,原来人们骑自行车下了坡再推着车子上坡的那条沟到哪里去了?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车子已经到了华皮川。我欣赏马路南侧排列整齐的小二层民宅的余味还未尽,忽又被眼前气势恢宏,腾空飘逸的足有二里路的东来北上的环形路桥惊诧了!那线条、那气韵,简直就是张旭的草书!就连白银城区北大门的立交桥也没有如此的气派,如此的壮观!从五柳村聂窑沟返回白银的路上,我坐在车子里,观望着沿路的风景,竟然感觉车子走得过快,不知不觉就看到了白银城边儿上电厂高炉、高楼大厦。

  去年8月,我去水川湿地公园、乌金峡国学院、文化园,回白银取道顺安村到大坪的那条公路,又得知水川镇蒋家湾四个村的村民上白银不再绕道金沟口就有就近便捷的两条路。蓦然间,我感到从水川到白银的道路就像是棋盘,四通八达。

  我和我的祖国大学征文2

  莎士比亚说:“书籍是全世界的营养品,生活里没有书籍就好像没有阳光,智慧里没有书籍就好像鸟儿没有翅膀。”阅读之于我们的重要,就像食物之于肉体。阅读是文明的载体,也是一个社会文化传播的重要途径。唯阅读能滋养我们的心灵,提升自我的认知能力,而文化自信正是源于阅读与自我的认知。建国70周年以来,时代的巨变、科技的飞速发展,我们的阅读方式也在发生着天翻地覆的变化,回顾一路走来的“阅读史”,不仅能让人感悟到时代脉搏的跳动,也是我们内心的“成长史”。

  我出生于上世纪七十年代初,那是一个书籍奇缺的年代。记得儿时,图画配以简略的文字解说的小人书,就是我们最喜欢的儿时“精神食粮”。那时,我和小伙伴们聚在一起,大人们纳着鞋底聊着家常,我们就搬个小板凳兴致浓浓的坐在一边看连环画,看到热闹处,有时还会来一场“现场演练”,《小兵张嘎》和《西游记》的故事,就被我们“演”过无数次。我接触最早的一本书是母亲用来夹彩色丝线的神话故事集,页码都不全了,可我从那本书中知道了女娲补天、后羿射日和牛郎织女的故事。

  我的少年时代曾跟随做狱警的父亲在陕北生活过,在那个偏僻的大山深处,物质的匮乏生活的单调,阅读却像一股文化清流,润泽和滋养着我年少时那亟待浇灌的干涸心田。记得有次姐姐从场部的阅览室借回一堆让我爱不释手的书,《简·爱》《安徒生童话》和《聊斋志异》,看得我如痴如醉,看至动情处,望着窗外黑魆魆的树影和朦胧月色,想到聊斋中的鬼魅狐仙,夜里我被扰得惊悚难寐。离开陕北进入小城的一所中学就读,正是改革开放进行的如火如荼的年代,港台小说影视剧开始涌入大陆,一时间,金庸琼瑶的书在校园里都转烂了,书痴的我夜晚躲进被窝捏着手电筒,宁可一夜不眠,也不愿错过在书中领略大侠的铁骨柔情,或是看那些不食人间烟火、你侬我侬的爱情童话。

  1989年,正值花季年龄的我,突遭意外导致脊髓损伤造成高位截瘫。学业的中断前路渺茫,在那些如同暗夜行山路的日子里,唯有阅读能抚慰和疗愈我内心的伤痛与无奈。那时,一拨一拨的同学在节假日来看我,他们带给我最多的就是当时流行的杂志,可读性很强而且极富人生哲理。那时,邻居的叔叔在单位阅览室工作,他经常轮换着借不同的书给我,那段日子,我被保尔·柯察金和海伦·凯勒的故事,共鸣到内心震颤。我也在《笑对人生》中,被那些人生遽遭突变,却因为顽强毅力重新站起来的倔强生命,感动得激情涌动,犹如暗夜看到星辰。在书香墨韵中,总能让我敛神静气,暂离病痛折磨。我相信人类的灵魂是可以超越时空相互感染并传递能量的,我在他人与困境搏击的斗志中一点点让自己走出心灵的地狱。

  科技迅猛发展的今天,多元化阅读更是丰富了我们的生活,我们已从读书时代步入读屏时代,快节奏高压力的生活状态,也让数字阅读和“耳朵阅读”,开始走进我们的生活。我的阅读方式也在“与时俱进”,这种“万卷书”随心所欲,便捷而不受时空限制的阅读方式,让从小就痴迷书籍的我,思维无疆地驰骋与翱翔在书籍的寥廓旷野,从中获取心灵的滋养。有时在公园或乘车途中,我更是不放过碎片化阅读时间,插着耳机用“耳朵阅读”,那份远离喧嚣被声音带入另一个世界的感觉,妙曼无比。

  从新闻中获知,5G技术的落地、虚拟技术的提升和人工智能的发展,未来数字化阅读将向智慧化方向发展,纵深和多元化正以不同形式呈现,而城市设立的24小时自助图书馆,更是让城市人的精神和灵魂有了可栖之处。阅读是社会文明进步的阶梯,也是提升公民素质的有效途径,一个民族的发展史有时就体现在人民的阅读史上,愿阅读点亮你的生活,也让我们华夏五千年的文明,更好地得以传承与发扬。

  我和我的祖国大学征文3

  对祖国日新月异的发展变化,我曾经习以为常、熟视无睹,总认为本来如此、应该如此,直到我调到武义侨办侨联工作,才猛然发现,其实很多事情并非天经地义、理所应当。

  那是2014年2月,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单位组织侨界企业家到联系村西联乡上田村扶贫帮困。这是武义县机关单位的一个传统,算是下乡调研走访慰问困难群众。请企业家去,自然是希望他们慷慨解囊,为农村贫困人员捐钱捐物、做点好事。那时,刚好有个海外华侨20多年未回国探亲,今年回国多住了几天,月底就要回去,听说我们有这个活动,自告奋勇地要求参加。在此之前,我和他接触过几次,感觉他在言谈举止之间,不自觉流露出一种财大气粗的味道,看他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我们自然满口答应。

  那日,到了上田新村后,只见那华侨东瞧瞧西看看,不住地问我,这是上田村吗?他们村的人都住这儿吗?是不是还有其他村民住在其他地方?对他的提问,我耐心解释道,上田村原属西联乡,早先住在牛头山脚下,也就是现在的牛头山景区内。景区里面的那些泥土房,最早就是他们村的,后来由于下山脱贫,全村搬迁至此。牛头山景区,他是去过的,对那些泥土房也有印象,之后又见他单独跑到一边,独自和村民沟通交流。整个活动直到结束,他都没有捐款,我们也没强求。尊重海外华侨的个人意愿,是侨务工作的基本要求。如果不是几天后,宾馆打我电话,这事也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去了。

  几天以后,他住的宾馆经理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退房之后,还有东西留在房间,问我能否联系到他。有东西落下!这可是大事啊!我心急如焚地赶过去,只见房间里有个大的旅行箱,箱没上锁,一碰就打开了。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半新不旧的衣服,干净整洁,男女都有,但都是穿过的。我第一时间判断这是准备送人的,因为他一人独自回国,不可能带女人的服装,更何况是旧的。

  之后我联系到他,他有点激动,在电话里和我说了很多,直接颠覆了我的“三观”!他说他在海外奋斗20余年,年收入一直在15至20万人民币左右,自认是成功中产。这次衣锦还乡,本来是打算接济家中兄弟姐妹,做些慈善,光宗耀祖。不想回国后,到了兄弟姐妹家,家家都是新房,而且是四五层的幢房,总以为是自家兄弟姐妹能干,勤劳致富,没想到上田村竟然每家每户都是如此。他出国多年,虽然在外面也享受到一些比较高档的现代文明,可居住条件却远远达不到家里兄弟姐妹的水平,在外艰辛奋斗多年,回来发现竟赶不上武义一般市民!临到最后,他嘱托我把旅行箱扔了。

  这只旅行箱,让我对祖国、对家乡的发展变化进行了重新反思。是的,尽管我们还存在这样那样的问题,可是这些年的巨大进步,是任何人都无法否定的。不说四通八达举世闻名的高铁了,就说在金华市外办的帮助下,武义县俞源乡俞源村连续两年成功举办了“海外名校学子走进金华古村落”“港澳台学子走进金华古村落”活动,来自全球19个国家的39名海外名校学子、众多港澳台学子吃住在农家,与武义普通农民朝夕相处,零距离感受基层农家生活。就凭这点,已经充分展示了我们各方面的综合实力,当然还有我们的自信,不能说武义从此走上国际舞台,但不管怎样,武义正在逐步走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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